......终于抵达终点,趴在地上喘气,收回凝心人才有了知觉,这才感觉额头的汗已经从脸颊滚落,背上也被汗湿了。
回过头去,容爵与她一样,趴在这个还算宽敞的平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里很震动,她有凝心术可控制心神,可他呢?从他眼看不到一点惧色,这是要有多强的自控心神啊?莫名的对他起了敬意,说实话,虽然受伤虚弱的人是他,可一直都是他成为支柱一般在出谋划策,如果没有他,她可能不是被福哥他们给抓去卖掉,就是掉进这万丈深渊里。
天桥过来的这座山头,显然要平坦许多,而且有石块铺就而成的路,很明显这里有人迹出没了。有些担忧地问:“会不会这下山的路就通到那福哥的村子,我们岂不是自投罗?”
容爵肯定地说:“不会,我们昨天上山的路是南面,这边是北面了,不是同一个方向,两座山占地好几十里,所以不可能是同一个村。”
他这一说,心里就放心了。几百米的山,不用太久就能到山脚下,终于可以摆脱这座山魔了,的确在她心里,这山成了会吞噬人的魔。据说山久会成精,会专门吸食人的精魂,她就觉得这趟奇险是碰到山精了。恐怕得有段时间看到山就绕路而走了。
下山的路上,她心反复想着,总有一种感觉容爵对此路熟悉似得,很怀疑他是否曾经来过这里。否则那天栈,那两尺宽的曲径,还有这地势构造,他怎么就能面不改色的坦然面对呢?自然她不会把这问题给问出来,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会告诉她实话。
蹒跚而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可见山脚,也远远可见座落砖瓦房子的村庄了。他们花了长达两天的时间,终于从魔鬼般的山里走了出来,而且是活着。
但前路是否还有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并不清楚。简单拿出手机,发觉已经有信号了,不由拉着容爵的手高兴地说:“可以通讯了,快,你打电话给你手下呢,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他却只笑着摇摇头,朝村庄那边弩了弩嘴,“看,已经有人来了。”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