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觉得刚才她想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就把自己观点给说了出来。却见容爵琢磨了一番后,意味深长地说:“其实不是人们在忘本,是时代在进步,既然要发展就不会往回看。别说城市,就连郊区农村,不也在时代改革?否则哪来现在的拆迁时代?”
这番话微微有些令她讶异,没有想到容爵的思维会如此灵活,更没想到他会这样与她说话,可以称得上是......平易近人,虽然她觉得这个成语用在他身上太过惊悚了。
可真就给她这种感觉了,除了在墓地那会他人比较阴沉外,进了这村子后他就神色缓和了下来,甚至刚才农哥跟他闲侃的时候,他还应了一两句。虽然他那种与人疏离的气度是与身俱来的,可幸得农哥人也老实,没感觉的到。
夜里睡得安稳,有一个好处,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到了半夜除了虫鸣声,万籁俱静,一点轻微响动都能听到。简单的神经早就被某人给折磨的粗线化了,到了哪处都能随遇而安,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天亮起来,见容爵眼下有黑影,怔了一下后才想他是不是失眠了?平时那么讲究一人怎么可能睡的住这农家的木板床?不过难道是她昨夜睡的太死了,一点都没听到他翻身嘛。
早饭也是在农嫂家吃的,白粥煮鸡蛋,还有几碟子咸菜,的确是经济又实惠。
乘着喝粥的功夫,容爵出人意料的居然跟农哥打听从哪处进山比较方便,简单心一动,莫不是他今天真要领她去山里面玩?农哥很热情,不仅给他们指了路,还给他们介绍了导游,说到导游其实是抬举那汉子了,也是村里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壮丁。
一看这情况,就知这村上其实家家都是连通的,你家供住,他家供吃,自然也有这种所谓领路人的导游了。农哥喊那汉子叫福哥,甚为自豪地拍着胸脯保证说福哥对这山可熟悉了,每个礼拜都来来回回走好几趟呢。
可等那福哥提着一把猎枪出来时,容爵微蹙了眉头,简单见状笑着问:“福哥,这怎么还要带猎枪呢?山有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