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睡相也太差了吧!
她抖动了下肩膀,男人顺势翻到她身旁的位置,手还禁锢着她的腰不放,小心地扳开他的手指,从床上起来。下了床她不急着去梳洗,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工作,肯定一天都是呆在屋子里了。
只在身上随意披了一件睡袍,就走到玻璃窗前,那里有个矮矮的窗台,正好可供她蜷缩进去。双手抱住膝盖,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将她露出来的白皙的皮肤犹如镀上一层圣洁高雅的金色光辉,黑发顺着肩膀垂下去,遮住若隐若现的丰盈。
侧着脑袋,低眼看楼底下,行人几乎看不清了,而车子也如蚂蚁一般大小。
这就是众生都踏在脚底的感觉吗?当初容爵选择这里做他的长居之地,是否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他那么一个高高在上,喜欢决断别人生死的人,定然会享受这种一览众山小君临天下的感觉。
只是却不知,有时候站得越高,可能摔得也越重。
而且,站在如此顶端,又如何还能感受到人类的呼吸?享受到人间的温暖?
简单独自出神,神色,满溢着嘲弄。
容爵躺在床上,盯着她那似笑非笑的侧颜,身上的睡衣并没有遮去她太多的肌肤。相反白皙的大腿,在这种似遮非遮的情况下,更显得性,感。
但他却在平息着自己又起的**,不是他身体累了,而是他感觉在女人的周身,始终都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她就在离他如此近的地方,却感觉离得很远。
原本心里打算好了的念头,莫名又因为她嘲讽的笑而被打乱,若真想继续玩这个游戏,势必得要改变这种相处模式。从床头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着,从烟雾看着那方的女人。
屋内,来不及散去的**味被烟味掩盖。简单后知后觉地察觉回头时,容爵已经坐到她身边,睡衣敞开着,**的胸膛在目,他长臂一收,将她揽入怀,低下头,封住她的嘴,将萦绕的烟雾送入她嘴。
皱起眉头,却并未推开,虽然那烟很呛人,应该是某种外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