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握住兰昕的手,觉着是时候对她解释方才的事情,便认真道:“你方才进来,朕对李玉发了脾气,你可听见了?”
皇上话锋一转,兰昕随即颔首:“听见皇上要责罚李玉,却不知道缘由。”
“那一日,傅恒的福晋妙芸入宫,方巧朕病倒。”弘历坦言道:“朕知道,这话传出去,必然会引起误会,所以妙芸入宫,是朕巧妙安排,并未留下任何痕迹。可惜李玉擅自做主,请了令嫔过来。这会儿八成雅婷心里还在怄气。”
兰昕听着皇上并没有要解释妙芸入宫的缘由,只轻浅一笑:“皇上不必多虑,令嫔虽然年轻,却稳重识大体。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儿多心的,更不会去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那么你呢?”弘历正经了脸『色』,肃和道:“你会不会以为朕是别有用心?”
扑哧一笑,兰昕轻轻摇了摇头:“皇上才说将来孩儿诞下,会有臣妾的宽厚与仁德,怎么这会儿又觉得臣妾会小肚鸡肠如此,对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也妄加揣测呢?”
弘历弹了兰昕脑仁一下,假嗔道:“在这里堵着朕的嘴呢,还当朕拿你没办法么?”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最终只剩下缱绻之意。
“朕与傅恒福晋许久之前便相识,那时候她不过是黄发垂髫的小女孩儿罢了。朕传她入宫只为当年的一句戏言。朕曾经答应她,将自己家中珍藏的画卷想借观赏。”弘历没有说谎,所以语气也是轻哂的:“也因为傅恒一直不在京城,朕瞧她一个人支撑着府邸也是怪无趣的,便清了她入宫说说话。
就是怕有什么误会传出去,所以才用了些心思,不想这样倒是弄巧成拙了。”弘历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才道:“到底还是有风声吹出去了,朕知道,令嫔不是没轻没重的人,所以才恼恨李玉自作主张。朕不过是一时大意才受了些风寒,不想竟然弄成这个样子。”
兰昕正好想让傅恒回来,便顺势说道:“妙芸一个人在京城熬着也不是辛苦,傅恒转眼走了也一载了。皇上的初衷是好,只不过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