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可好么?”
太后微微一怔,眼尾暗沉的光彩轻巧的掠过皇后平静的面庞:“好也不好。风平浪静的日子谁不希望,只是不敢奢望罢了。哀家也不过是寻常人,哪里就有这么好的命数。不好就在于,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有这样的踏实日子过。你是最懂哀家心思的……”
言至于此,多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兰昕起身缓缓一福,恭顺但并不柔婉:“臣妾告退了。”
临出慈宁宫的时候,兰昕遇着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不是许久不见的人,只是这会儿瞧见,似乎都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永璜和永璋异口同声,很是礼貌与亲昵。
“好些日子不见,永璜精壮不少,永璋也长高了不少。”兰昕从来不会把宫里这些烦心的事情堆叠到孩子身上。对永璜她显然是愧疚的,毕竟当年哲妃的死一直没有水落石出,而今扣在慧贵妃身上,也是像『迷』雾一样不真亮的东西。
“课业之余,儿臣等习武骑『射』一样不少,不敢荒废。”永璜看一眼永璋,代他一并回道。
“这便是了。你们的皇阿玛也是自幼习武,何况咱们满人是马背上得天下的英雄,你们身为皇子的,自当成为天下的楷模,也给下面的几个弟弟做做榜样。”兰昕伸手整了整永璜的衣襟:“这些日子,时气不好,要注意身子。”
永璋含笑,顺从道:“皇额娘说的极是,儿臣见皇额娘的衣裳也微有些薄。望皇额娘珍重凤体。改日,儿臣再去长春宫给皇额娘请安。顺道去看看六弟。儿臣也有许久没瞧见六弟了。”
倒是比从前懂事了不少,兰昕微微一笑:“好。你六弟虽小,却也惦记你,你送过来的小物件,他时常捏在手里,喜欢的不行。”
“那就好。”永璋欢愉一笑。
永璜作揖,十分恭敬:“那儿臣等先行告退,要给皇祖母请安了。”
“快去吧。”兰昕允诺,目送两位阿哥步入慈宁宫后,方转身离去。
索澜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