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摘下了领巾,连抽带打的将火扑灭。见火灭了,众人才幽幽的松了一口气。
这会儿,金沛姿早已经被人拉开了。
盼语只是不语,急促的大口大口喘息。
叶澜倒是极会做戏,不等两位妃主开口,她便啜泣起来:“嘉妃娘娘,奴婢求您高抬贵手,我家娘娘身娇肉贵,您怎么能用火烧?”
金沛姿知道叶澜不是什么好鸟,这会儿听她说话,心里也是生气:“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是非曲直,你们主仆二人比谁都清楚。左右这里离长春宫不远,若是娴妃非要讨个说法,那本宫奉陪,只当是叨扰皇后娘娘一回。”
盼语蹙紧了眉头,轻轻咬了咬唇瓣:“叶澜,扶本宫回去。”
“娘娘,这怎么行,这里是甬路,嘉妃尚且毫无顾忌。若是下一回堵在咱们宫里,奴婢真怕娘娘您『性』命堪虞。还是让皇后娘娘替您做主吧?”叶澜哭的可怜,话却说的十分清楚。
在场的侍卫没有人不明白方才的事情,均以为嘉妃火烧娴妃。只是到底是主子的事情,侍卫首领也不敢妄言。“娘娘,不如让奴才护送您回宫,再请御医来瞧瞧吧?”巡查的侍卫首领知道长春宫戍守侍卫不能轻易离职,便自告奋勇问道。
盼语摇了摇头:“本宫无碍,此事不可声张,你们各司其职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娴妃好大度啊!”金沛姿不依不饶:“今儿这事儿发生在长春宫门外,娴妃即便不想被惊动皇后也必然是惊动了。与其让娘娘心里犯嘀咕,倒不如当下就把话说清楚。你做了什么,本宫说不明白,可皇后娘娘必然一清二楚。”
“都散了吧。”娴妃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侍卫们虽然为难,却也不敢不从,纷纷沉着脸子退了下去。
人一哄而散,盼语才『露』出些许笑意:“嘉妃是怕了么?本宫也知道你必然会怕,只是不想你怕的竟然如此没有骨气。哼,不就是一把火么。本宫敢放,你却不敢受。还不是要搬出皇后来保全你的『性』命么?”
笑意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