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孕,更是入宫后第一个成孕的宫嫔,可她的孩子让人算计去了,皇上的心也让人算计去了。时至今日,也鲜少能见皇上一面,到底是可惜的。”
稍微沉『吟』,陈青青便接了这话头继续道:“秀贵人恩宠不如从前,也不能全都归咎于旁人。若非她也是个不安分的,险些有牵累了娴妃娘娘,到底也不至于如此。”
“唔。”盼语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你是说御花园本她要本宫责罚碧鲁氏之事吧。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你不提起,本宫都记不起来了。”
“是臣妾多嘴了。”陈青青愧疚一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不过倒也是真话。”盼语没有介意婉贵人的话,她只是许久没有恩宠,许久不曾游走于妃嫔之间,略微不适应这样的感觉了。每个将她捧起来的人,都会等到她低靡的时候,再用力的踩下去。于是凌厉之气渐起,盼语凛眉道:“当时本宫真真儿是绝望,明知道是旁人设计好的圈套,却也躲避不开,只能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可谁又能说,本宫陷下去就不会再攀起来呢?所以怡嫔,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婉贵人的话在理,养好身子比什么都要紧。”
“多谢娘娘提点。”柏絮妤说不上是真感激,还是迎合而已。心里却一直掂量着娴妃的话,仿佛自己『迷』失就在于这一点没有想明白。
不一会儿,宫人奉上了可口的糕点以鲜甜的藕粉,三人瞧着池子里的荷花,随意用了些。这期间,似乎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又似乎谁都明白彼此的心思,妄图加以利用。
盼语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她要做的,不是一朝飞上九重天,而是怎么才能把握住皇上的心。他忽冷忽热,时亲时疏,让她又爱又怨,又渴望又畏惧。这才是真真儿让她最难受的心结。
陈青青吃了小口的绿豆酥,发觉娴妃又失神,少不得笑道:“娘娘可还记得,从前在府上的时候,皇上最喜欢吃绿豆的酥饼,只说外头那一层薄薄的饼衣烤的焦焦脆脆的很是好吃。而里头的绿豆馅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