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造次。真就不怕本宫容不下你么?”
苏婉蓉听得明白,违心一笑:“臣妾怎么敢与皇后娘娘为敌。若非是受命于人,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到底不敢以卵击石。”
“那么,你口中的人,所指……”兰昕目不转睛的盯着纯妃,今日前来,只为能弄清楚两件事。其一,永琏的死到底是否与她有关,其二,便是这会子说的这一件了。
“皇后以为是谁?”苏婉蓉知道皇后是不会疑心皇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才问道:“莫不是以为臣妾早就与太后勾结,一心向抓住娘娘您的把柄吧?其实娘娘您该心里有数,臣妾与太后亲近,乃是因为六宫容不下臣妾,才不得不有之举。根本并非臣妾一早就已经攀附上了太后的凤船。”
这回轮到兰昕有些诧异了:“能劳动纯妃你犯险之人,除了太后,便唯有皇上了。你可别告诉本宫,是皇上不放心,才叫你暗中窥探究竟。”
苏婉蓉慢慢的站直身子,轻巧的解开自己领口上的纽扣,『露』出胸口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却偏偏在靠近心房的位置,有一条难看丑陋的疤痕格外抢眼。“这是和亲王所赐,和亲王不止一次以『性』命要挟臣妾,让臣妾乖乖听从吩咐,又或者是因为娘娘您有什么不好,他便对着臣妾撒泼,动辄一顿毒打,否则就是以永璋的『性』命相要挟。
娘娘以为臣妾这些日子过的好么?还是娘娘以为,臣妾当真蠢笨到了极点,为了皇后的宝座,不惜与您撕破脸,不惜与六宫撕破脸,甚至不惜得罪皇上……哼,皇上,他真的是好让臣妾心痛啊。”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因着苏婉蓉投入的表演而有些慌『乱』。“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后娘娘,皇上容不下碧鲁氏的孩子,令其代孕惨死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吧。还有樱格格,谁不知道皇上心里有多么在意她,可终究还是除去了他。这些说明什么,娘娘比我更清楚。”苏婉蓉的脸上,泛起霜『色』,冰冷异常:“若不是皇上的吩咐,我干嘛要断送自己的前程去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