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福转了笑意,却没有动作:“伺候在太后身侧这么多年,岂会这么容易疲倦呢。什么磨砺都尝过的奴才,才最知道主子的心意。小李子啊,你到底还年轻些,往后跟着皇上精心的伺候,少不了你的好。”
“多谢姑姑提点。”李玉总觉得雅福有些不高兴,可因何而起,他有不敢问。就这么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皇上才唤他备好凤辇,送太后回慈宁宫。
太后这一走,弘历便想起了永琏:“李玉,你去知会嘉嫔一声,她今日所求之事,朕允准了。”
李玉吱应了一声,随即又朝景阳宫去。
一路上,雅福的脸色一直沉着,且一言不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太后微微虚眼瞥了她寄回,均是同样的神情。“雅福啊,你是觉得哀家不该这样对付皇后,还是觉得哀家与皇上的母子情分不及今日所言之深?”
雅福显然没料到太后会这样问,心中一凛,面上却平顺了不少:“奴婢哪里会是这个意思。太后与皇上的母子情分至深,即便是没有今日的说辞,皇上也一定能体会到太后的关爱。奴婢只是觉得,皇后最在意的莫过于皇上的心意,倘若皇上继续冷待长春宫,难免激起别的宫苑的争宠之心,谁不想趁着这个时候,分博了从前皇上留给正宫娘娘的恩宠。奴婢怕后宫又要起风波了。”
“你想的倒是深远。”太后下了凤辇,让高翔在前头领路,就着雅福的手缓缓往里走。有旋过身子对后面跟着的宫人道:“都散了吧,哀家想清净一会儿。”
雅福明白,太后这是有话要说,于是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皇上登基前后那些不屑的流言蜚语,大部分都是从哀家的慈宁宫散播出去的。雅福你不会不明白哀家的意图吧?”太后的声音清冷,语调肃和,似乎透着不满与怨怼。
“奴婢的确是不大明白。其实皇上幼年心里的疑影,不过是猜测罢了。太后已经贵为皇太后了,何必要提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雅福缓了口气,垂首道:“这么做,岂非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