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愚蠢而付出代价。”
“娴妃娘娘果然气魄,不愧是敢冲撞龙威的。”蒋永廉冷激热讽:“奴才用刀架在皇上的龙颈上,您还敢这样出言恐吓,真就不怕奴才心虚胆丧,手一抖,要了皇上的命么?”
“你敢。”盼语兀自绕开皇后,阴冷的『逼』近一步:“倘若皇上有什么损伤,本宫必然抽筋扒皮,要你们碎尸万段。”
兰昕心里抵触,声音难免清冷:“娴妃,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金沛姿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见屋里的人并不曾看见她,便趁机对薛贵宁使了眼『色』。薛贵宁连忙瞧瞧的溜开,脚步轻悄的飞奔去寻救兵。
而兰昕带着娴妃,身旁还有桂奎与李玉伺候着,一行人将小间的门堵得严丝合缝,任是蒋永廉与薇澜『插』翅,也难以飞出去。“放下刀,本宫或许可以念在薇澜腹中骨肉的份儿上,饶你们不死。”
盼语闻言,眉心跳动不止:“皇后娘娘,您不必可怜他们,是他们自己作死。皇上哪怕是少了一根头发,臣妾都不会放过他们。漫说是饶了他们的狗命,就是这承乾宫都休想走出去半步。”
“娴妃……”兰昕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明知道事出紧急,好言抚慰这带刀侍卫出身,有些功夫的蒋永廉,才不会使他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怎么娴妃还生怕他不会被激怒一般,硬是要火上浇油:“现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
“皇后娘娘,臣妾……”盼语觉得委屈,她并非不关心皇上,只不过,她不愿意用那种迂回,软弱的法子来控制局面。
“你们说够了没有?”蒋永廉不耐烦道:“若不是这场大雨,薇澜身子孱弱经不住,我早给她换上侍卫的衣服,一并逃出皇宫去了。否则,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怎么会破解我设想如此周到的金蝉脱壳之计。”
“这么说,纯嫔是被你带到这里了?”弘历瞥了一眼身后的木板床上,两具盖着白麻布的“尸首”,不禁怒气上头:“为了一己私欲,你竟然胆敢谋害朕的纯嫔,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