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百转千媚法。皇上今儿个夜里,是不是去了她的储秀宫?”太后舀起一勺雪梨汁,轻轻碰了碰唇。见雅福没有说话,不免奇怪的看着她:“怎么,难道不是?”
“皇上去了长春宫。”雅福缓慢的『露』出笑意:“从钟粹宫离开,御辇就向着长春宫去了。这会儿了,还不曾离开。”
太后搁下手里的瓷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愧而笑:“雅福啊,哀家真是老了。从前还不觉得,这会儿再瞧,身子不济脑子也不济了。三天两头的犯糊涂,竟然什么都看不明白了。”
“皇后出身高贵,世代簪缨,即便皇上不喜欢她这一身。也总该喜欢她背负的光环吧。”雅福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悬于身后,替太后捏了捏肩:“奴婢总以为,慧贵妃、娴妃才是真『性』情的女子。敢怒敢言,不失天真无邪,皇上一准儿更喜欢。”
“你还真就错了。”太后不由叹息,依然风韵不失的面颊,此时显出清冷来:“皇上若真不在意这位皇后,怎么又会去了长春宫呢。并没有人拿着什么光环『逼』迫他不是么?”又是一声叹息,太后才理顺了思虑:“皇后也并非就是咱们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她是不敢怒却敢做的。否则,她怎么就会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当着哀家痛痛快快的赐死了芷澜那丫头呢?得罪皇上的事儿,她还不是一样做的麻利爽辣,不留情面么。”
凤目忽然一转,杀意冰冷的划过出眼眸,仿佛冻住了眼前的空气:“若非皇上朕对富察兰昕有情,那必然是他知晓皇后为何如此决绝。雅福啊,这冰糖雪梨可是好东西,不进些真就浪费了。恐怕哀家以后也吃不上了。”
“不会的,太后。”雅福眉心一跳,神『色』凝重:“皇上怎么会知道?奴婢不信。”
“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后弯眉一笑:“当年知情的人还有多少,一个不留,尽速处理了。务必要合情合理,不让人生出疑心来才好。”言罢,太后禁不住冷叹一声:“到底是本宫高估了芷澜那丫头,原以为她会是皇上喜欢的,哼……死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