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股的中粗线,小主说,鎏金珠子略重些,倘若珠串断了,怕秀贵人有损伤。
这才不辞辛劳,亲手搓了粗线,又因为珠孔细小,这才足足花费了三日的功夫穿才做好。皇上,您请过目啊,这些换成当门子的珠串,真的并非我家小主穿成的,这些线可都是六股的。”
“有何依据?”兰昕听着这回的证言还有些可信度,心里不免松快了一些。“你说珠串以八股中粗线所穿,可有依据?”
木澜郑重的点了点头:“纯嫔娘娘可以为小主作证。那搓成八股的细线,原就是从娘娘那儿拿来的。也是娘娘帮衬着搓了好些,看着我家小主穿得了其中之一的门帘子。”
张常在听了木澜的话,也忙不迭的捡起一根珠串,扭断了线来数。果然一根儿也不多,真就是六股的而已。这一惊奇的发现,果真让她看见了活下去的希望。
弘历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内务府的程永才身上,声音略透出严厉的责问道:“这几个月以来,除了秀贵人,还有哪一宫向内务府拿过鎏金珠子、丝线之物?”
程永才听出皇上的口吻不寻常,刻意放慢了语速,谨慎道:“回皇上的话,方才李公公问起,奴才已经翻查了内务府的记档。除了秀贵人宫里要过鎏金珠子,再无旁人了。至于那丝线,基本上每个宫里头都有领取,粗细不同,用量亦不同。奴才将记档带了来,旦请皇上过目。”
“朕不看了。”弘历略微摇头,言简意赅道:“六股丝线,哪个宫有领取?”
程永才连忙翻开记档,逐一道:“回皇上的话,六股丝线慧贵妃娘娘着人领过、纯嫔、金贵人、陈贵人亦都遣人来领过。”
陈青青大惊,顾不得礼数连忙分辩道:“不可能,臣妾从未领过此物,何以会有如此的记档?程公公是否弄错了?”
“奴才不敢胡说。”程永才显然有些激动,生怕弄错了事情,惹得皇上不满,心急火燎道:“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且说日期正在秀贵人领取了鎏金珠之后。分量还不算少,足足有三团。请皇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