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贪婪,眼珠不错的凝视着弘历,似乎是知晓他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却偏要从他眼里寻出那不同寻常的情分与爱惜。
心里渐渐的温暖起来,春意使然,似乎有一双入春的柔荑般的玉手,轻轻一点,厚厚的冰雪即化开消融。颇有春风吹绿杨柳岸之美效,这才是恩爱绵长的夫妻间,最当有的信任。凭这一点,兰昕无所畏惧。
“请皇上让臣妾把话说完。”兰昕蹙了眉,隐去眼里的笑意。“臣妾身边的芷澜丫头,今儿一早刺死了御膳房伺候的内侍监一名,有巡察御花园的御前侍卫撞见。凶器乃是芷澜佩戴的一根银簪子,且她自己也亲口供认不讳。臣妾未奏明皇上,已经将芷澜赐死。”
“身边儿的人闹出了这样大的『乱』子,是臣妾失职,未能尽心竭力替皇上分忧所致,故而恳请皇上降罪责罚。臣妾必然不敢有半句怨言。”
高凌曦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慌张,总觉得怀里像是揣了一头踢踢踏踏的小鹿,『乱』撞个不停。怎么也安抚不了悸动的心绪。她略微仰起头,余光盯紧皇上的面颊,生怕错漏了一丝外泄的情绪。
纯嫔红了眼圈,似乎很不忍听见这样的消息。仿佛方才芷澜是怎么死在她面前的,她浑然忘了。一心只作不觉,替皇上心疼一般的感同身受。恰逢她本就是温婉可人,小鸟依人的模样,这样的表情与姿态最是贴切不过了。
弘历迟迟不回应,亦不开口,由着兰昕跪在身前保持着请罪的姿势。
皇后这样的长跪不起,加之皇上又沉默无言,让方才众人平复了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樱唇轻起,高凌曦的脸『色』还是不大好,尤为显得她楚楚生姿,是一种别样的风情。“皇上,芷澜的确当众承认了刺死内侍监,想来在场之人均听得一清二楚。臣妾以为,皇后娘娘宽惠,并未牵累她的家人,已经很仁厚了。”
话说的没有底气,并非是高凌曦不想帮皇后。而是她怕自己也会和娴妃那样,好端端的就惹恼了皇上。
苏婉蓉听了这话,心里掂量了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