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娘娘自己触怒圣颜,得罪了皇上,才被禁足在这承乾宫里,怎么能怪我,祸又不是我惹出来的。你心里不痛快,怎么不敢朝着娘娘发。那我当出气了的使唤了?”
“得了得了,你喊什么呢,是存心怕娘娘听不见么。”乐澜不想溪澜会翻脸,也唯有连哄带安慰的先堵住她的嘴:“算我不对,这不是一时情急才冲你来了。咱们都是近前伺候娘娘的,主子遭了这样的难,谁心里也不好过不是么。所幸只有三个月,挨过去就好了。”
“三个月?”溪澜冷哼了一声:“皇后娘娘若是不开金口,三月复三月,一关许就是一辈子了。娘娘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得罪,偏要触怒圣颜。连我这个当丫头的都知道,当忍则忍,反倒是她这当主子的,连一点气都受不了。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活脱脱的遭这样的罪。”
“你说够了没有?”乐澜多有听不下去之意,脸『色』阴沉的唬人:“这么不愿意伺候是么,行啊,我这就去禀明娴妃娘娘,让她请皇后娘娘的懿旨,发落你出承乾宫去,另择一个好去处。省的在这里活受罪。只是不知道,你这样敢背地里数落主子不是的丫头,哪一宫有敢要了。”
“你……”溪澜哐啷一声,砸了手里的茶盏:“随便你去说,娴妃娘娘纵然恩准,也得请皇后娘娘的懿旨不是么,待她出得去这承乾宫再说吧。”言罢,溪澜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去,犹自带着一股轻蔑与怨怼。
这深深的伤了乐澜的心,只觉得一口气顶上来,泪水便不争气的往下落。她怎么也没想到,娴妃娘娘这才被禁足,旁人还未落井下石,倒是自己身边的人先甩起脸子来了。平日里,她总是忍着、让着,从不和溪澜较真儿,也没红过脸儿。
可谁又能料到,关键的时候,还真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说话如此的难听伤人,极尽凉薄。凭白辜负了从前的信任不说,更对不起娴妃平日里的宽惠以待,生生的让人觉着恶心。
抹了一把眼泪,乐澜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如此不好看的样子,只会让娴妃娘娘更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