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夜,小主高热不退,伴随呕吐,奴婢几次去求仪嫔娘娘的恩旨,都让彩澜挡在门外,说不许惊扰仪嫔安歇。
可奴婢没有恩准,打不开宫门,请不来御医啊!奴婢万般无奈的,只好提心吊胆的守着小主。好不容易盼到天亮时分,小主却浑身布满了红疹一样的小颗粒,嘴角也烧烂了。奴婢请仪嫔娘娘来瞧,哪知娘娘一看,便吩咐人来烧艾草,依旧不允奴婢去请御医。”
说到伤心之处,灵澜泣不成声,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倾泄出来,涨紫了脸:“若不是奴婢见仪嫔娘娘出宫了,苦苦哀求了小朴子走这一遭,又怎么会惊动了娴妃娘娘您来。说句犯忌讳的话,怕是您再来的时候,看到的已经不是小主而是一具冰冷的尸首了。”
金沛姿被她哭得心都『乱』了,连连叹息不止。“行了,你快去打盆水来,好给其其格擦擦冷汗。”
灵澜咬着唇瓣,抹去泪水退了下去。
盼语这才忧心的看了一眼金沛姿,惋惜的不行:“怕是凶多吉少了。金贵人,你快让人去请皇后娘娘来……”
“不……不会吧!”金沛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着胆子紧走几步一看,脸『色』当即泛青:“娴妃娘娘,您别挨着她啊。倘若真是恶疾,您不怕祸及自身么?”
“是福不是祸,你速速去吧!”盼语凝神看着奄奄一息的其其格,缓缓于她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搓了又搓。“其其格,你不能就这样死了,未免太可惜了。挺住啊,皇上就要来了,皇上要来瞧你了。”
弘历方下朝,龙袍都未及更换,就跟黄蕊娥同行,心急火燎的前往景仁宫去瞧其其格。
黄蕊娥坐在肩舆上,看着头前儿肩舆之上皇帝的背影,掌不住脸僵,偷偷抿着唇笑。虽然海常在不大好,可是这毕竟影响不了什么。除了皇后与慧贵妃之外,她可是第三位把皇上请进自个儿宫里的宫嫔了。这才是她真正在意的荣耀,说到底,还是得感谢其其格呢!
为不让人瞧出喜『色』来,黄蕊娥以轻纱绢子遮住了自己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