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奴婢焚烧艾草等『药』材驱毒,拦下前来探望海常在之人,以防止恶疾肆意传染。”
金沛姿看娴妃是动了怒的,少不得问道:“娘娘,什么是恙虫病啊?何以臣妾从未听说过?”
盼语顾不上理会她,扫了彩澜一眼,含怨道:“小朴子才去请御医,至今未归,怎么就见得里面的海常在是染了这种病?人还活着,你们就大肆烧艾草,不管不顾的,哪里是驱毒,分明就是要命。”说话的同时,盼语执意要往里闯。
灵澜闻言,不由失声痛哭:“娴妃娘娘明鉴啊,我家小主必然不是那种恶疾,求您救救小主吧。她本已经窒闷无力,这草『药』焚烧的烟子,几乎将她呛得气绝过去。”
一见这情形,彩澜自觉是拦不住娴妃了,害怕办砸了仪嫔交代的差事,心急火燎的攥住了娴妃的袖子:“娘娘不可啊,不可啊。”转首又哭腔乞求金沛姿帮着阻拦:“金贵人,求您替奴婢劝一劝娴妃娘娘吧。真的不能进去啊!若是娘娘有个好歹,奴婢搭上『性』命也赔不起。”
金沛姿总算了解娴妃的『性』子,她既然来了,就不会掉头回去。总得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不是。心里有数,金沛姿便没好气冲彩澜吼道:“滚开,没长眼的东西,凭你也敢拽着娴妃娘娘的衣袖么,生生的作死!”
“娴妃娘娘……”彩澜一句话未说完,就见娴妃抽手劈来,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登时耳朵嗡的一想,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起来。“娘娘……您这是……”疼痛加之委屈,彩澜敢怒不敢言,怯生生松开了手。
“乐澜。”盼语还是觉得不解气,冰冷着一张脸,愤恨道:“给本宫掌嘴二十,别舍不得力气。”
“娘娘饶命啊,奴婢不过是遵从仪嫔娘娘的吩咐办事,娴妃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彩澜这会儿才晓得哭,比起伤心欲绝的灵澜,她的眼泪只是为自己而落,一文不值。
金沛姿随着盼语进去前,少不得对自己身边的侍婢森然道:“乐澜手轻心软,你去帮帮她。让她晓得僭越主子,是奴婢不可饶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