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了,我连汉字都认不全呢,怎么会认识古苗文。”
“那你凭什么断定这是古苗文?”
“以前曾经看过。”
“雷公山的苗文碑。”段郁文突然打断了梁赞的话,有关于少数民族的历史风俗,他毕竟是专家,说道:“以前,在传说和苗族的古歌里都有提到过苗族曾经拥有文字,但是他们并没有留下任何的历史文献,只有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有人在贵州雷公山发现了一些刻有不知名文字的石碑,经过学界的认定,认为那是古苗文碑。但是由于石碑已经零碎不堪,专家也无法将其重组成有逻辑性可循的体系,再加上没有其他文字的参考,所以至今也没有人可以破解上面的文字。而今天苗族人所用的苗文其实是由1905年英国传教士伯格里因为传教需要将苗族服饰上的一些符号结合拉丁字母组合成的年轻文字,与先前的古苗文已经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了。”
梁赞站在一旁,一边听一边啧嘴,道:“专家不愧是专家。”也不知道他是真心佩服段郁文还是在调侃他。
“可是,我曾经看过雷公山的石碑,那上面的苗文刚劲有力,有些楷体的风格,并不像这种文字,简直就像是在画画一样嘛。”
“那又怎样?汉字写成草书不也跟画画一样,你也看不懂么。”梁赞撅撅嘴,说道。
我无心听这些学术上的争论,心说我管它是什么文字,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阿姝娜把自己的遗书用这种罕见的文字写出来,显然是为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其中的内容,而卜瑾也许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解读这种文字的人。
我问卜瑾遗书中写的是什么意思,卜瑾只是说道:“滇池。”也不知道她是无法灵活自如地使用汉语表达自己的意思还是只想给我们透露这些内容,我又让滕益用苗语问了一遍,可是得到的结果都相同。
我带着求助的眼神看向段郁文和梁赞,梁赞耸了耸肩,对我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让我们去滇池嘛!”
段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