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的口中。
段郁文先是感到喉头一紧,紧接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下来,直想呕吐。
我父亲和秦氏兄弟一见这状况,急忙过去帮忙。我父亲拿出一条手巾包在虫子的身体上,接着三个人就胡乱用力,拽了几下,倒也真的把那虫子从段郁文的嘴巴里拽了出来。那虫子似乎有自己的意识,看到自己的好事被别人破坏了,回头就要冲我父亲而去,但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有了准备,我父亲身子一闪,虫子扑了个空,秦贵仁立马用穿着军用皮靴的脚对着那虫子的头猛踩了几脚,终于将那虫子制服。
不过,那虫子的头虽然已经被踩碎,但那细长的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扭动,众人心有余悸,就用刀子把虫子的身体砍成了数段。这期间,段郁文一直蹲在墙边呕吐不止,他平生哪里曾经经历过这么恶心的事情,还好刚才有我父亲和秦氏兄弟的帮忙,否则,如果那虫子真的钻进了他的肚子里,那后果必然是十分严重的。
我父亲余惊未定,却发现汪成宝此刻又跑到了那坛罐前,用手电往那漆黑的液体里照,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父亲有些气愤,因为刚才段郁文险些遇到危险,父亲和秦氏兄弟都过去帮忙,唯有这个汪成宝无动于衷,呆呆地站在一旁。现在,危险解除了,他却又一个人默无声息地走到坛罐前,鬼鬼祟祟地在坛罐里寻找着什么,父亲虽然对此感到不悦,但也不好直说,只是说道:“老汪,你在干什么呢?当心危险。”
没想到那汪成宝头也不回地说道:“不会的,这里面应该就只有那一条虫子,剩下的是别的东西。”
众人听后一愣,别的东西?难道里面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父亲走到汪成宝身边,也用手电照了照,但里面的液体漆黑如墨汁,手电筒的光亮根本就照不进去,更别提能发现坛里有其他什么东西了。
父亲摇了摇头,说:“看不见里面还有什么东西,要不是刚才那虫子是浮在这液体表面,我们估计也看不见它。”
汪成宝也不管父亲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