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影正坐在雨廊下看着那一池的荷花出神,倒是无意间中将那些丫鬟的话全部听了进去。
直到那些丫鬟浇完花,离开了花园,她才从雨廊下走了出来,脸上倒依然是恬静的样子,只一声不响的回到了西楼。
恰巧在这一晚,贺季山回来了。
他回来的极晚,沈疏影已经睡熟了,他打开了她的房门,就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只穿着一件白绫真丝睡裙,贴身的料子丝滑而柔软,将她的身形勾勒的一览无余,因着贪凉,她也没有盖被子,整个人微微蜷着,露出颈弯与后背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贺季山看着,眼眸顿时变得一片炙热,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简直让他濒临失控。
他呼吸急促起来,一步步向着床上走去,直到走近了,就着床头的小灯才发觉沈疏影眼圈红红的,枕头上海晕染了一片水渍,显是临睡前哭过。
他看着心里便是一疼,忍不住倾下身子,抚上她熟睡的小脸。
掌心的肌肤细腻如玉,冰肌入骨,让他不由得想到他们最为亲密的那一夜,他的瞳孔伸出仿似有火在烧,她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周围,清甜而幽香,而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他面前。
蚀骨的思念只让他再也忍不了,几乎几下就将自己的军装扯下,高大而魁梧的身形向着床上的小人压了下去。
他将她柔软的身子狠狠的箍在怀里,他想了这样久,此时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她,对着她的唇瓣不管不顾的吮吸了下去,那般急切而灼热的吻,带着他身上的气息,几乎发了疯般的掠夺,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裙,抚上她娇嫩幼滑的肌肤,滚烫的掌心直如铁烙,烫的人生疼。
沈疏影醒了过来,她的身子被男人紧紧的压在身下,唇瓣更是被他霸道的擢取,几乎连她的呼吸一并夺走,她呜咽着,却犹如案板上的鱼儿,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得。
她的衣裳不知是何时被男人撕了下来,上好的丝绸只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等她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