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撼动不了男人丝毫,直到自己的衣裳被他撕开,她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司令——”院子里,传来何副官的声音。
贺季山回过头,冲着门便是喝了一声;“滚!”
外院里顿时没了声音,没过多久,何副官的声音终是再次响起;“前线传来电报,急告凌阳失守,请您务必要出来一趟。”
贺季山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怀中已经哭成泪人的女子,领口微斜,露出纤细的脖子,与一小块白如凝脂的肌肤。
他眼底的灼热渐渐隐了下去,复又变得深邃而内敛,粗重的呼吸也是平静了下来,他为她将领口的衣裳整理好,临去前,撂下了一句话;“若你想和他在一起,那就祈祷着我这次会战死沙场。”
金秋十月,北平城里却是一片的萧索。
这一年的天气格外冷,不过十月的光景,那风吹在身上却是带着莫名的寒意,让人直打哆嗦。
守夜的韩妈一觉醒来,便是向着沈疏影的床上看去,眼见着一道影影绰绰的人形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她放下了心来,又是打起了盹。
直到翌日,丫鬟打来了洗脸水,走到床边轻声细语的唤了好几声,也不见沈疏影有动静,丫鬟着急起来,将被子悄悄打开,却是一声惊呼。
哪里有人,被褥里,只有两个枕头,勾勒出了一抹人形的轮廓。
火车站,薄少同早已等在了那里,直到一辆黑色小车停在了站台,他眼皮一跳,快步迎了上去。
沈疏影下了车,便见薄少同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她的泪水盈然,任由男人张开胳膊,将自己紧紧抱在了怀里。
“薄军医,我已经将沈小姐给你带出来了,你们趁着司令如今在华南督战的空当,要赶紧走。”一旁,一身黑衣的侍从压低了声音,沉声道。
“多谢。”薄少同松开沈疏影的身子,对着眼前的男子真挚道谢。
那男子摇了摇头,道了句;“我和我兄弟的命都是您救得,这次趁着守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