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我神经细胞还没有缓过来。
不想了,离开再说。
我打车去了秦洛的别墅,把协议书藏好,随后才离开去秦楠的餐厅。
可是,我现在过去,他肯定会问什么,到时候我怎么回答?
凝神想了想,转头看着大门旁雪白的墙,咬了咬唇,用力撞了上去。
痛!好痛!
我抬手捂住额头,用仅有的力气往前走去,走了好远好远,我打开手机给秦楠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秦楠就接通了,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瑶瑶,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你们不要等我了。”秦楠的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可他对我的关心,绝对是真的。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把手机关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先回医院,你过来了我再跟你说。”
“好,你小心点儿,有什么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应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打车回了医院,稍微把额头包扎了一下就去了秦文山的病房。
我不知道文莉为什么要帮秦楠拿到医院的继承权,我也不知道秦文山为什么非要把继承权给秦洛而不给秦楠,但我知道,秦文山在出事之前就知道了秦楠母子的野心,所以早就拟好了继承权的协议书,放在隐秘的地方,然后用纸条写好地址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若真的是这样,那就可以这样解释,秦文山是突然病发,急救时,他并没有换穿病服,所以那张纸条一直在秦文山衣服口袋,急救结束后,秦文山的意识是清醒的,或者说很快就清醒了,他趁秦楠离开后把纸条塞到我手中,我去汤医生那里问病情时,文莉一定对秦文山说了什么,不然,秦文山不会从病床上摔下来导致昏迷不醒。
那么,文莉会对秦文山说什么呢?
今天在屋子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他跟文莉是什么关系?
汤医生说先天性心脏病遗传的几率特别大,那天我问秦楠时,他却说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