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摄政王’,宗亲又算什么!”
江承宇眼中精光一轮,忖度着道:“话虽如此,但摄政王的确是此番吃亏,贤妃与德妃身在后宫,也该耳报神灵通些才是……”
奕轩一轩长眉,笃笃敲着桌案:“那你告诉苗从哲与甘循,她们的女儿,若是再这样无用,本王就挑选别人家的女儿入宫,到时候分去了皇上的宠爱,可不要来怨本王无情。”
江承宇心里一喜,拱手道:“微臣明白,必然让苗丞相与甘尚书晓得其中的厉害!”
麟趾宫,贤妃与德妃相对而坐,执着一盏玉螺春细品。
德妃勉强饮了两口,蹙一蹙眉道:“福芝,拿下去!”
贤妃挑一挑长入鬓角的柳眉,衔着风轻云淡的笑意道:“麟趾宫的东西,虽然远远不及凤仪宫与章德宫,但也不算差的,怎么德妃妹妹很看不起玉螺春么?”
德妃忙道:“姐姐误会了,妹妹只是心里烦闷罢了。”
“你的父亲与我的父亲此番入宫,不过是因为我们做女儿的没有达到他们的心意。你我入宫一年半了,虽然有些恩宠,但到底也不及皇后与娴贵妃,有的时候更连如贵嫔与容贵嫔都比不上,自然会让摄政王不满。”贤妃闲闲拨一拨耳垂上的嵌明玉纹金葫芦坠子,淡淡道,“但是,我们又有什么法子?皇上肯来我的麟趾宫与你的永华宫,不过是为了雨『露』均沾、不想让摄政王不高兴罢了,若我们帮着摄政王说话,龙颜一怒之下,轻者禁足,重者降位,我们担得起么?”
德妃急道:“那可怎么办?”
贤妃的眼珠如黑水晶珠子般滴溜一转,唇角含了一丝尖刻的笑意:“方才父亲对我说了一句话,摄政王并未斥责他,只是让江承宇带话,妹妹难道不觉得有几分奇怪?”
德妃眉眼一扬,试探着问道:“姐姐的意思是,江承宇蓄意挑拨?”
“若是摄政王对你我二人的父亲不满,必然会亲自召见、予以申斥,如果仅仅是江承宇带了话过来,那你觉得以江承宇的小人之心,难不成会在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