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帮不了你,恂贵嫔,你好自为之。”
十一月初三,陆定安被处斩,朱成璧特下一道懿旨,恩准其尸首回乡安葬,陆定安长子发配边疆,余者回乡安顿,但三代之内,不得回朝为官。
失去家族倚靠的恂贵嫔迅速失宠,再无翻身的可能,即便她原来的宠爱亦是少得可怜。
凝翠宫,容贵嫔徐徐落下一子,柳眉轻扬:“端妃与恂贵嫔当真可怜。”
“这就是中原的朝廷,风水流年转,任凭谁,都不可能得意一辈子。”万明昱微微一笑,“妹妹学棋学得很快。”
容贵嫔托腮笑道:“那是姐姐肯教我,满宫里也只有姐姐真正对我好。所以,恂贵嫔再怎么可怜又如何?她与姐姐过不去,我就不会怜悯她。”
万明昱望着容贵嫔发鬓的白玉蝠纹扁方,在日『色』下有清浅如流水一般的『色』泽,恰如容贵嫔的芙蓉玉面,让人心生欢喜。
万明昱含笑道:“妹妹出身漠北,人直爽,『性』子也好,但是仿佛于恩宠上,并不十分上心。”
容贵嫔拈起一枚白子,纤纤玉指如水葱一般:“有皇后娘娘在,我要争宠,岂非自讨没趣?更何况皇上还算喜欢我,每个月也总有两三日来我宫里,只要我不会失宠,我的父母族人就不会落得跟齐正言与陆定安一样的下场。”
万明昱的笑意浅淡如清风:“你说得不错,荣宠太过,就会树大招风,了无恩宠,又会被践踏到底,唯有把握好分寸、收放自知,才是这紫奥城的生存之道。”
章德宫,瑶光殿,朱宜修执着一卷《太上感应篇》,抬眸望一眼面前毕恭毕敬的刘太医,淡淡问道:“你安排了宫外的大夫去了永华宫,德妃的身子怎么样?”
刘太医微微一笑:“如娘娘所愿,这回应该可以确定了,德妃,恐怕是生不出孩子的。”
朱宜修微微一惊:“本宫一直在找机会,好对德妃下手,但永华宫轻易不会得手,本宫也烦得紧。怎么德妃已经中招了么?”
“或许有人的想法与娘娘不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