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嫌疑最大,那就是娴贵妃娘娘身边的礼嫔。众人皆知,礼嫔与娴贵妃亲厚,敢问娴贵妃,你既然命人暗中查看六宫嫔妃举动,又怎会察觉不到礼嫔异样?若不是你力有不及,那就是蓄意包庇隐瞒、欺骗太后娘娘!”
朱宜修一惊,骤然迸发出怒意:“如贵嫔!宫规森严,不可信口雌黄!你既说礼嫔与卓武私通,可有真凭实据?”
“嫔妾愿以『性』命担保,礼嫔与卓武必有私情!若太后娘娘与娴贵妃娘娘不信,大可搜查卓武的住处,必能发现蛛丝马迹!”
朱成璧见万明昱言之凿凿,也有几分相信,忖度着道:“既然你这样确定,那么,竹息,传哀家懿旨,将礼嫔禁足于枕霞阁,无诏不得出。”
一语未落,礼嫔已端步入殿,不顾身后宫人的阻拦,沉声道:“太后娘娘且慢!”
朱成璧奇道:“礼嫔,你来做什么?”
“嫔妾是来揭发如贵嫔宫中的雅琪,她与卓武私通,秽『乱』宫闱!”
万明昱大怔,厉声道:“礼嫔!你竟敢胡言『乱』语么!”
礼嫔稳稳跪下:“嫔妾自然没有胡言『乱』语,敢问雅琪的死,如贵嫔娘娘能否扪心自问,不是你加害的?”
宛如惊雷在耳畔炸响,万明昱大惊之余,脚步也有些踉跄:“你说什么?谁死了!”
礼嫔轻蔑地看了万明昱一眼,一字一顿道:“如贵嫔娘娘管束宫人不力,和煦堂的宫女雅琪与卓武私通,卓武被捉拿后,雅琪跳入太『液』池自尽,到底是如贵嫔所『逼』还是她畏罪自裁?嫔妾不能得知,只能求娴贵妃娘娘做主,孰知贵妃娘娘在颐宁宫,嫔妾便匆忙过来。然而,方才嫔妾竟在殿外听见如贵嫔娘娘歪曲事实,企图借卓武之事陷害嫔妾,狼子野心,何其歹毒!”
朱成璧且惊且疑:“和煦堂的事情,为何礼嫔你知晓得这样清楚?若是你偶然撞见卓武与雅琪私通,知而不报,你也有罪!”
礼嫔伏地三拜,举起右手起誓,郑重道:“太后娘娘明鉴,嫔妾确有知而不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