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绩,李婉仪则是靠着出挑的容貌,贤德二妃位份甚高不谈,而万明昱,却久久不得晋封。
这一日,朱成璧独独宣了万明昱过来,却只让竹语在一旁烹茶,良久静默不言。
待到竹语奉了茶上来,朱成璧微微啜饮一口,却是摇一摇头:“的确不如木棉烹的茶好。”
竹语慌忙屈膝:“太后娘娘恕罪。”
“这不怪你。”朱成璧语调平和,抬一抬手示意竹语起身,只凝眸于万明昱宁静恬和的面庞,“各有所长的事情总是无法子的,就好比明昱你,你机敏伶俐,模样又好,只怕李婉仪与礼贵人都比不过你,但你如今的恩宠,连陆容华都要比不上了。哀家疑『惑』,难道从前那个慎行司的小姑娘不是你吗?”
万明昱微微一笑:“厚积薄发,既然入了宫,总得分辨清楚旁的女子,若是一开始就陷入争宠,只怕要得不偿失。”
朱成璧微微松了口气,取过案上的绿松玉锤锤着膝盖道:“看来是哀家没有看错你。”
万明昱浅浅的笑意如一汪碧水漾开在她姣好的容貌上:“我的父亲为官,勤勤恳恳,但也十分辛苦,嫔妾有一点私心,还望太后娘娘允准。”
“你说。”
“嫔妾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远离慎行司这个是非之地,若能进入六部,那是最好。”
朱成璧嗤的一笑,似是不以为然:“你的胃口倒不小,那你有何把握能让哀家应允你?”
万明昱笑容和静:“太后娘娘之所以挑选嫔妾入宫,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制衡摄政王的势力,避免贤妃与德妃在宫中呼风唤雨、荣宠太过,嫔妾的封号‘如’字是太后娘娘拟的,不正是希望嫔妾如您所愿、如您所求吗?”
见朱成璧不动声『色』,万明昱又道:“二是太后娘娘心存疑虑,担心嫔妾在慎行司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于您不利,嫔妾的父亲宦海沉浮、自是看得紧自己的嘴巴,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而嫔妾锋芒外『露』,若有朝一日生出了事端,只怕太后娘娘要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