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
“别急,本王自会一个一个料理了你们。”
“你不能杀我!”剑光带着风声呼啸而落,这千钧一发之间,顾九雷陡然出声,目光烁烁,“你不能杀我!我奉命为太后娘娘安胎!你杀了我,无人像我这般了解太后的体质,此胎必不得安好!”
奕闻言大惊,宝剑“叮当”一声落在地上:“你说什么!”
颐宁宫,朱成璧与奕沉默相对,良久的静默无言,如悄悄蔓生的藤蔓,一点一点缠绕周身,只觉得身在桎梏、无法挣脱,时间久了,眼角的四周逐渐酸涩,『迷』蒙间,似有细密的针刺般的疼痛环身,疼到久了,每一寸肌肤都麻木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你一大早过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朱成璧的嗓音有明显的暗哑,她抿一抿嘴,只觉得唇心微微干涩,手心里却『潮』润得难受,似有滑腻的花汁子在掌心纹路里四处游走,粘黏着每一寸肌肤,让人心头腻烦。
奕瞥她一眼,淡淡道:“玄赐十五座城池为汤沐邑,长宁加封为长公主。”
朱成璧机械般地点一点头:“好。”
奕微微沉『吟』,又道:“苗连芷与甘思,以贤妃与德妃之位入宫。”
朱成璧艰难地开口,只觉得喉咙里生出许多『毛』茸茸的小手,一点一点地抓挠:“好。”
奕的目光冷到没有一丝情感,他直直迫视朱成璧鲜有的软弱目光,一字一顿:“明年,皇上不能亲政,最起码,也得到十八岁之后。”
朱成璧心里似被狠狠地挠着,疼到钻心,疼到无休无止,想到玄凌,几乎是无法呼吸,须臾,她几乎是颤着嗓音道:“好。”
奕心里微微一震,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想把朱成璧揽入怀里,他极力克制着情绪,只把目光在朱成璧还未显山『露』水的小腹上徘徊:“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准拿掉。”
朱成璧大惊,紧紧护住小腹:“你如何得知?”
奕冷冷笑道:“如果我不说,你是否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