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嫩绿明亮,是极难得的。这次陈正则送了两罐过来,一罐给了含蕊轩,一罐给了晨曦阁。邱艺澄不善于烹茶,所以你来,我才让你过来晨曦阁。”
木棉心中得意,却只是温婉一笑:“夫人勤谨持家,不比妾身只在饭食茶饮上用些功夫。”
朱祈祯淡淡一笑,向孙传宗道:“将来你娶一位夫人,必然也要善于烹茶,也好与木棉一同斗茶呢!”
孙传宗嗤的一笑:“两个人斗么,我倒想娶上三四房,咱一块来斗个热闹!”
朱祈祯掌不住笑道:“三四房!你仔细别误了骁骑营的差事!”
木棉浅浅一笑:“塌泉云雾是上品的好茶,这烹茶的技艺呢,自然也更为复杂。得分了炙茶、碾罗、烘盏、候汤、击拂、烹试六个步骤,关键在于候汤和击拂,陆羽的《茶经》说:‘花有粗茶、散茶、末茶、饼茶者,乃斫、乃熬、乃炀、乃舂,贮于瓶缶之中,以汤沃焉,谓之阉茶。’而在阉茶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则是点茶,先将饼茶烤炙,再敲碎碾成细末,用茶罗将茶末筛细,所谓“罗细则茶浮,罗粗则末浮”便是如此了。”
木棉说着,将筛过的茶末放入青竹缠枝的茶盏中,注入少量开水,搅拌均匀后再注入开水,用茶筅反复击打,汤花渐生,清香四溢。
孙传宗不觉赞道:“我虽然不甚知晓烹茶技艺,但也知道这汤花达到茶盏边壁不留水痕者为最佳,看来木棉不负虚名,是一等一的斗茶高手。”
孙传宗目视朱祈祯颇为自得的目光,笑『吟』『吟』道:“看来我要广发告示,募集天下豆蔻年华又善于烹茶的女子选为妻妾,方能在斗茶中有一丝胜算呢!”
木棉笑着啐道:“赶紧着先娶一房再说,整日里的说嘴,可见是个嘴上没把门的!”
正说笑着,又是“轰”的一声惊雷,木棉一个不稳,手中的茶筅竟然落在了地上,木棉懊恼道:“可惜,可惜,这茶筅还是太后娘娘赏下的,是拿了凤尾竹做的,不能沾染尘埃呢!”
朱祈祯咳了一声道:“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