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每次做噩梦的时候,还会哭。只要我一看到她哭,我就会心痛。我不敢想象,把我姐一家害的这样的男人,我亲眼看见了他,竟然没能杀了他!”沈陵易趴在桌子上,呜咽,哭的大声。“他凭什么以为我家会原谅他?他以为他有钱能补偿我们就会原谅他吗?他以为他回头,我们就应该心无芥蒂欢天喜地迎接他吗?可笑,这真是男人的耻辱!耻辱!”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相对于肖玮哭的很有节奏的痛哭,这一次我相信,沈陵易的心痛,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毕竟他姐姐丧车轮的那一幕是我亲眼见到的。虽然我与她无无故,可是我只要一想起来,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女人,沈陵易的姐姐,死的很壮烈、很委屈、很绝望!
我不知道说啥,只是默默的坐在对面,陪着他。
我想,这个时候,但凡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况下,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
他一直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过了很久,忽然抬起眼来,抹抹眼睛,看我。
他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除了眼圈的一点点红,他的表已经恢复正常。他认真的瞟了瞟我:“张欣悦,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
我又口拙了。
面对已经恢复正常的他,我又开始紧张起来。我觉得,我该走了,于是我站起来就走了。
他却拉住了我的手腕。“欣悦,哪怕是朋友,也不能做吗?”
哪怕是朋友,也不能做吗?
他磁的声音,在我后回。
理智告诉我,我该大步的向前走,走出这家咖啡厅。
可是,我的脚却像是被钉在这里似的,动不了了。
我觉得,我又开始冷了。下意识的,又开始抱紧了胳膊。
“欣悦,忘记那些不愉快的,我们心平气和的做朋友,好吗?”他的声音越来越近,我追了过来。
他用力拽了一下我的手腕,我被迫回头,迎接他的目光。
“别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