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他回来再说!”放佛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婆婆温和的适时提醒我。
眼下,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我看着婆婆,充满了感激。
我躺在上,躺在这张属于肖玮的,曾经我们两个一起躺了无数次的上,难以入眠。
边熠熠已经睡着了,我怕我搂着她睡不好,只好小心的给她裹好被子,自己躺在上呆。
只要一想到,前些天,甚至于昨天晚上,肖玮就躺在这张上,我就睡不着。我放佛可以感觉到,肖玮的体味,还充斥在被窝里。我甚至还可以在枕头上找到一两根他的碎。
边的书桌上,还摆着我二十岁那年的写真照,和我二十四岁那年的结婚照。
柜子里的衣服,书柜里的书,书桌上的笔筒,很多的很多,甚至于下睡的单,很多都是我给他买的。
感慨,怎么能不感慨呢?
心酸,怎么能不心酸呢?
睡不着?这叫我怎么睡得着?
到底也是结为夫妻,同眠共枕四年。哪怕后来的记忆再不堪,最初的美好,也是不能抹杀的。
我躺在上失眠,忽然现,我的眼角,有温的液体,顺着脸颊滚下来。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开始下雨,雷声大作,恐怖得跟夏天的雷阵雨似的。几乎是在与此同时,肖玮,回来了!
他的上,都打湿了,头上滴滴答答的落着水珠。冬的夜晚,明亮的客厅里,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在抖。
“你来了啊!”他看着我,笑了一下,放佛从来不曾受过伤那样,兀自念叨。“车子坏了,最近坐地铁上班,也没料到今天会下雨,害得我从车站跑回来。”
在他眼里,我只看到了沉浸在雨水里的微笑,看不到半点关于那不快的过往。放佛,之前的事,从未生过。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暗想:从车站跑回来,那可不近呢!饶是个男人的话,这么长时间的淋雨,不生病都是奇了怪了!这会儿,应该赶紧去洗个澡才是正事。
可是,这样的话,我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