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上,是个挺磨叽的人,两个人腻得不得了。都这么晚了,就算岳清流说不回去,他也要打电话问问我们是否睡熟是否安全的。
我对她挤出一个微笑,消了包房里的音,摊了摊手,示意她放心的去接电话吧!
走出包间,准备把空间留给她。虽然我如今心情不好,可我意识尚在,也不想完全不为自己的朋友考虑考虑。
走出门去,门外,是闪烁的灯光,黑咕隆咚的一片。隔壁的包厢,不时有什么声音传出来,各种各样鬼哭狼嚎,什么都有。
喝了一大瓶酒,太急了,刚刚还没发觉,如今倒觉得,后劲挺大的。头晕晕的,我摸摸额头,撑着墙,摸索着去找洗手间。
可惜,这个KTV,我还真是第一次来,找了半天没看到服务员,找的晕头转向,还是没找着。
拖了一会儿,感觉更糟糕了,不但头晕,而且还内急难忍。再三纠结之下,随便抓了个路人问问。
“请问......”我对着路过的某个人伸长了胳膊,那人转头来,狐疑的看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得那人似是嬉笑的声音:“张欣悦,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