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了韩祁的胳膊。
从他们眼神的对视中,我知道,也许这是他们男人的语言,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该他做的事,现在却变成了他兄弟去做?
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
一个男人罢了!我杨笑笑,才二十九岁,我还有市场,我不稀罕他!
不稀罕他!
可是坐在车里我却硬是用完了一整盒抽纸。眼泪一刻不停地往下掉。
我想起来,第一次和他去出差,我用完了他的抽纸,他从口袋里将面巾纸拿出来递给我;我还记得那面巾纸上清淡的香味。
可是今天,我这样的眼泪却是在为他而流。
“去哪儿?”车子在十字路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看了看红绿灯,还有五十五秒的红灯。我还可以考虑五十五秒。
我去哪儿?我去哪儿?我才发现,原来我在这里是没有家的。
我生活了五年的城市,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在这里没有家。
“回家。”我抽泣着回答,但是哪里是我家呢?
他将车开在了顾家的楼下。
我坐在车内,并没有要下车的准备。
第一次来这里,是顾楠带我来的。
那天,我拎着简单的行李,去初见找她,她正和韩祁坐在大厅里聊天。看到我,她还一脸的惊讶,然后带我来了这个地方。
谁知道,我在这里竟然住了大半年。
“下车吗?”他问。
“算了,走吧!”我冷冷地开口,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弱了很多。
他没再问去哪里,而是一路开往了他家。
顾楠说他家有两个保姆,我想也是的,那么大的房子,没有两个保姆应该也照顾不过来吧。
他扶着我下车,我想我真的已经疼到麻木了,因为腿上的疼痛却不似刚刚那么痛彻心扉了。
已是中午时分,我却没有半分食欲。躺在一个有着大大的落地窗的卧室,宽大的床铺让我感觉一切都不真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