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丝毫看不出来那个老女人有任何责备宋心静的意思。
或者,本来就是她们两个演的一场戏。
“笑笑!”方泽凯从厨房里走出来。
看到我这幅装备,傻子也知道,我是准备离开的。
“你要走吗?”他的身上还系着围裙,“你现在身体还这么虚弱。”
我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你要是早就有这种觉悟,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婆婆叹了口气,这么讽刺的话,她第一次没有用讽刺的语气说出来。
“滴滴滴滴!”那个叫牛牛的孩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冲出来,用着他的水枪对着我就喷水!
我难得沉默下去的愤怒与仇恨在这一刻又一次彻底地爆发出来!就是这个孩子,就是他才让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扔下行李箱,立马冲上去,揪住这个孩子的手,将他手中的水枪重重地扔在地上。
“你这个外面的野种,你还我孩子!”我失控了,我知道我失控了!大家不都认为我是农村来的泼妇吗?我就是泼妇了,怎么了!
场面又一次因为我而失控。而我却紧紧地揪住那个孩子的手腕不放,他哭闹着,挣扎着,我就是不放。
方泽凯拉住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他怎么拉都拉不开。
宋心静和婆婆也冲上来,宋心静哭着拉那个孩子,婆婆则一边跺脚一边骂我。
“我方家就剩这一个孙子了!杨笑笑,你行行好,给我方家一条生路吧!”
我给他生路?他何曾给过我孩子生路!他是孩子,我的孩子就是不是孩子吗?他是三岁,难道三岁的孩子就一点都意识不带自己曾经做了那么一件残酷凶狠的事吗!
牛牛突然另一只手揪住我的手腕,在我的手腕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我疼的松开了手,慌忙捂住手腕,上面一排排牙印下渗出了血。
“你不要闹了!”方泽凯恼了,彻底地恼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