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什么新消息没有。同时,她还让我给熊瞎子布置新的任务,那就是打听潘道士的下落。
因为没有新线索,接下来的四五天,我们都是闲着的。就在我以为那鬼叫花绝不会主动来找我们的时候,那小子居然给柳雨婷打了个电话来,说他有潘道士的消息了。
据鬼叫花说,潘道士晚上会去一户人家做法事,那家死了老人。
鬼叫花说的那户人家是村里的,那村名叫牛角村,死的是一个老头,姓徐,得肝癌死的。
在得到消息后,我和柳雨婷立马赶去了牛角村。牛角村离县城不远,也就二十多公里。因为坐客车去那里不是很方便,我们便把警车给开去了。
一进入牛角村的地界,那锣鼓声和哀乐便飘进了我们的耳朵。因为有哀乐引路,我们很轻松地找到了死者家里。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这时灵堂里已经挤满了人。有个道士,在棺材前叽里呱啦地念着经,他一边念,还一边手舞足蹈地跳着。
我在那里看了半天,虽然距离有些远,看得不是很清,但我也认得出来,那道士绝对不是潘道士。
“咱们是不是被鬼叫花给耍了啊?这道士不是潘道士啊!”我小声跟柳雨婷说了一句。
“鬼叫花没有耍我们的必要,再看看吧!”柳雨婷说。
我和柳雨婷等到了十二点,那潘道士一直没有出现。
“就这么干等下去吗?我觉得就算等到天亮出殡,我们也等不到那潘道士现身。”这种毫无价值的死等,我认为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回去睡觉。
“那我们走吧!毕竟,那鬼叫花的话,不可全信,说不定他真是故意忽悠我们的。只是,他这么忽悠我们,到底是个什么目的呢?”柳雨婷说。
“管他什么目的,你的线人不是已经盯上他了吗?咱们直接把他抓局里审审不就知道了。”我说。
“哇……”
就在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有婴儿的哭声传了过来。
我顺着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