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眼前,那岂不更加凶险。
想起昨夜皇上的深情,岚音又松了口气,定要求得恩典,如德嫔那般亲自抚育皇子。
林太医和落霜面容上都泛着淡淡的忧愁,担忧着岚音注定不平坦的后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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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内,透着淡淡的光线,映着细软香纱,弥漫着浓浓的幻香,萦萦缠绕,令人心旷神怡。
“姐姐,皇上真的如此讲?”身着月色缎绣玉兰凤袍的通嫔喜悦问道。
惠嫔紧闭双眸,看不出喜怒哀乐之色。
“姐姐,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呀。”通嫔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却只见惠嫔缓缓无声,连声叹气,通嫔掩着红唇,疑虑的问道,“姐姐?”
只听惠嫔幽幽吐气如兰,睁开双眼,盯着那香蜜的银丝如花的薰炉,“没想到皇上不但没有放手忘却良贵人,竟更加深陷情爱,真是用心良苦。”
乾清宫中皇上那真挚而威慑的话语仍在耳边,“良贵人若生下阿哥,朕会着钟粹宫抚育,良贵人与朕之子,宛如先皇口中的第一子,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休怪朕对大阿哥无情。”
至今惠嫔的手心中都泛着寒意。
“皇上着姐姐抚育良贵人腹中的皇子,又许以妃首之位,这是何等的荣耀啊,让她们再如此瞧不起咱们钟粹宫。”通嫔面带得意。
惠嫔摇着头苦叹,“皇上是恩威并施,妹妹光看到了荣耀,可是看到了大阿哥的困境?”
“姐姐,咱们大阿哥年长,怎能敌不过一个奶娃娃,再则只要那皇子在咱们钟粹宫,还怕什么?先皇的第一子荣亲王仅仅活了三个月便早殇了。
如良贵人所生的皇子命长更好,这皇上心中的第一子,将毓庆宫的太子置于何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好为大阿哥日后铺路。”通嫔讲的头头是道。
惠嫔欣慰的点着头,“皇上为不世出的圣君,断然不会公开世人这第一子的话语,这话也就是讲给本宫听听,本宫觉得皇上隐约知晓了宫中的一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