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请良贵人息怒,下官也是秉公办理。”主理事摆着官腔,“如今人证已死,物证确凿,良贵人与落霜姑姑仍不认罪?又提不出任何线索?下官只能……”
“不是我们所为,焉能认罪?难道大人还想屈打成招吗?”岚音痛斥。
“良贵人所言差矣啊,如若是旁人,此案早已完结,如今微臣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主理事圆滑至极。
岚音气恼的盯着洋洋自得的主理事。
“落霜,本官问你,到底是不是你用金稞子贿赂御膳房的赵嬷嬷和春喜,谋害太子,以求盛宠?”主理事拍着桌上的惊堂木,避过了岚音的愤怒眼神。
“不是,请大人明察,良主子和奴婢都是受人陷害,绝无害太子之意啊。”落霜重复着话语,拒不认罪。
“人证物证俱在,却不认罪?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重打落霜二十大板。”主理事面带寒意。
“难道这便是大人口中的执法严明?”岚音盯着主理事面前四个装着花色竹签的签筒,上面分别篆刻着执法严明四个大字。
“良贵人身为皇上亲眷,更应该以遵从王法为表率,下官只是秉公办事。”主理事威风站立,重重投下四根黑头签。
衙役们立刻将落霜架起,重重的打了下去。
岚音怒瞪着双眼,扑了落霜身上,挡住了那灌着半下子铅沙的板子。
“主子,你快走啊。”落霜有气无力的喊道。
板子重重的打在岚音身上,一道道血痕,疼在身,痛在心,难道皇上真的不顾自己了?
还有他,总是在危难时候出手相助的裕亲王到底在哪里?
真应了额娘那句话,不该进宫啊。
岚音咬着牙,挺着落下板子的疼痛。
“招是不招?”主理事追问道。
“良主子是一宫之主,你竟敢动用私刑,皇上不会放过你的。”落霜骂道。
“住手,主理事,对宫里的娘娘动用私刑,你不想活了?”一声怒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