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肯吐『露』实话了。”昊大夫人眼睛一瞪,企图拿出如二太太一般凌厉的霸气来,“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痛了想必你就会说了。”
对于萍儿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来说,杖责二十也是要人命的事,故而昊大夫人话音刚落,她便哭着求饶道:“昊大夫人饶命啊,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了……奴婢确实一直守在门口不敢离开,但奴婢因闹肚子,偷偷离开过几次,奴婢并非故意,实在是奴婢的身体不争气……昊大夫人明鉴,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有任何欺瞒。”
“不敢?”昊大夫人嗤道:“方才你便差点瞒了去!”
她忽然想起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便轻咳一声,道:“可有什么人能为你作证?”
萍儿的目光战战兢兢在望了望身旁的几个丫鬟,那几个丫鬟皆避开了她的视线,甚至还有人往旁边挪了挪。
萍儿咬唇道:“有,有的。”
她指着身旁的丫鬟道:“絮儿便瞧见奴婢跑了几趟茅厕,还取笑了奴婢几句。”
名叫絮儿的丫鬟慌了一下,很快道:“夫人,萍儿她在说谎,奴婢并未见过她,也未与她玩笑过。奴婢今日一直与芳儿在一起做绣活儿,门都没出,又如何能遇见絮儿。”
萍儿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发红死死盯着絮儿,睚眦欲裂道:“你说谎!你明明见过我,还与我说起向大夫来。你这贱人,竟敢污蔑我!”
“住口!”昊大夫人威严的呵斥道:“你个贱婢,竟敢在本夫人……与众位面前大叫大嚷,可有将主子们放在眼里!你是不是冤枉的,待问过后自然分晓,你这模样,怕是心里有鬼吧!”
萍儿一个哆嗦,脸上冷汗流的更厉害,急忙磕头道:“奴婢知错,夫人饶命啊。奴婢只是……絮儿她明明与奴婢说过话,这分明是存心要教奴婢百口莫辩,还望夫人为奴婢做主,为姨娘做主啊!”
“本夫人自会弄个清白明白。”昊大夫人冷哼道:“芳儿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