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笑,得意的险些忘了形,连连摆手推拒道:“我哪能比得上弟妹,这案子我瞧着也只有弟妹能破,弟妹便莫要再推辞了。咱们都是一家人,理应团结起来度过眼下这个难关,弟妹说是不是?”
知微不想如此喜爱被人吹捧的昊大夫人竟似开了窍似的,不似以往那样好忽悠了。目光不经意一转,便发现角落里的三太太若无其事的从昊大夫人身上收回视线。
知微为难道:“自然该团结的,只是太太,昊嫂嫂,我如今的状况,你们也都知道的,大夫特别嘱咐不能费心伤神。”
她『摸』一『摸』自己的肚子,“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可叫我如何与爷交代呢。”
贺氏也是个有眼『色』的,她见知微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接手这烂摊子,又见昊大夫人先前蹦的很欢实,念头一转,便道:“渊儿媳『妇』说的也是,她那身子始终才是最紧要的。依我看,昊儿媳『妇』先前分析的挺在理,不如这件事便由昊儿媳『妇』负责,若有什么疑问,尽可问我或者渊儿媳『妇』。府里的人手你也可以随意调度,有什么需要也尽管与我提,咱们齐心协力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这事便这样决定了,舒姨娘院里的人眼下都关在偏房。昊儿媳『妇』,这事可全仗你了。”
昊大夫人眼下的神『色』实在不好分辨好坏来。
她自嫁入侯府来,先是被二太太镇压着,便是再有怎样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后来二太太终于被知微赶出侯府,她想着终于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却发现原来自己那不起眼的婆婆才是个大腹黑。好在是自己婆婆,也不会与她抢风头,她倒也给她几分薄面。但还没等她把知微斗倒,贺氏又回府了,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大权落到贺氏手中。
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自然是主持侯府中馈,呼风唤雨不提,到时逢迎拍马的不知几多,想怎样威风便能怎样威风。当然事实证明,无论她怎么蹦,似乎都与大权无缘,而现在,贺氏竟放话要授权与她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昊大夫人仍是激动地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