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那两个丫头在外面议论,我才知道自己不忍之下,竟给你带来这些无妄之灾。”
“微微,都是我的错。”他诚恳的望着知微的眼睛,语气充满了歉意与祈求宽恕的意味。
“你好几回夜宿在她那儿,当真什么都没做?”知微到底还是没法释怀,『逼』视着他的眼睛,问罪的架势!
李思渊举手发誓,信誓旦旦道:“平安可与我作证,每次我都是坐一坐,与她说说话便离开了。微微,你也不想想,她那般似我母亲,我对她能做得出什么来?只有一次,恰逢母亲忌日,我喝多了些,在她院里宿了一夜,平日里都是歇在营中的。”
“平安可从未说过你与她什么都没做过。”知微如抓到丈夫出轨的证据的悍妻般,一丝不肯放松,咄咄『逼』问,“若你与她当真没做过什么,平安身为你的小厮,为何不早早便说出来?还有醉酒之事,你喝多了睡了一夜,保不齐便是那一夜,人家肚子里就有了你的骨肉……”
李思渊积极解释:“我是男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怎会不知道。况且只是喝的多了点,并没到醉的人事不省的地步。你且再细想一想,母亲的忌日是八月初,距离如今也才两个多月。平安告诉我说,她腹中孩子已三月有余,怎可能是我的?”
知微对他的说辞保留意见,淡淡瞥一眼他:“如今她为了救我,身中蛇毒还失了腹中孩儿,这般舍身相护的恩情,可要如何报答才是。人家可是说了,只要能伺候你身边,不论什么身份都甘之如饴。这可是人家的心愿,你忍心拒绝吗?”
“她太贪心了。”李思渊摇头道,“因着我母亲的关系,我原是想着,即便她背景再如何不单纯,我也可保她一世无忧,只要她乖乖地别生出旁门左道的心思。如今想来,当日我确不该心软将她安顿在成华街,让她误会有机会生出这些歪心思来。旁的事都好说,只危及你与咱们宝宝安危的事,我是断断不能原谅的!”
他嘴角抿成一条线,眼里有种肃杀的凛利气息。
知微心下一松,她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