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姑娘及笄,与柳大公子完婚后。”
知微听得愣住,有些不放心:“如此说来,那金姑娘却是迫于舆论的压力,并非自愿的了?”
若是如此,两人成婚后岂非要成了怨偶?
“老奴瞧着,金姑娘对咱们柳二公子未必是无心的。”姜嬷嬷笑着道,“上回夫人回孔府,回来不还说起金姑娘对柳二公子的维护么。且两人都不是那扭捏『性』子的人,哪里能处成怨偶?再说,到时金姑娘与夫人成了一家人,平日里多来往些,慢慢儿调和着,自然和和美美全无问题的。”
知微一想也是,金姑娘『性』子爽利大方,真要有什么,她在旁开解着,也出不了『乱』子。
“这下舅母怕是开心的合不拢嘴了吧。”知微笑道,“这等喜事也不派个人来说一声,可想定是欢喜的忘记了。”
“老奴也是这般想。”姜嬷嬷将削好的桃分成一小块一小块,“该备下的礼老奴已经备下了,是不是一会便让人送过去?”
“嬷嬷费心了。”知微感激的叹口气,“若没有嬷嬷在旁,我定然要手忙脚『乱』了去。”
姜嬷嬷却摇了摇头,抬眼瞧着知微,颇是欣慰,“姑娘早就长大了,哪里还用得着我事事提点。姑娘这般说,却是抬举老奴了。”
知微敛了笑,诚恳而认真的道:“嬷嬷千万别这样认为,还有许多事我不懂,日后要仰仗嬷嬷的地方还多着呢。”
姜嬷嬷眼角的笑纹更深了些,“姑娘信任老奴,是老奴的福气。”
“嬷嬷能留在我身边,这才是我的福气呢。”
这段日子两人都忙,甚少有这样温情说话的时刻。
“有件事险些忘了同你说。”姜嬷嬷忽然一拍脑门,“人上了年纪,到底有些不济了。”
“嬷嬷浑说,你哪里就上年纪了。”知微佯装不悦道。
姜嬷嬷似无奈的笑了笑,连忙扯回正题来,“老奴一直不大放心阵线房那两个,嘱了人仔细盯着,那两人倒也谨慎,一直安安分分抓不到半点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