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今听得知微的说话,齐刷刷的全看向了她。
于锦瑟这才醒过神来,慌忙摇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知微她怎么了,那茶我也喝了,根本就没事的。许是,许是她先前吃坏了肚子,这时候才发作罢了,真的与我无关的。”
但她那做贼心虚的模样落在众人眼中,却根本不能取信于人。秦夫人扫她一眼,沉声道:“将李夫人方才用过的茶杯茶壶收起来,一会让大夫检查看看。”
于锦瑟不依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害了孔知微不成?今儿是我大喜之日,况从今往后我便是她的母亲,是一家人,我为何要这样做?”
秦夫人看了一眼面『色』略有些尴尬的罗老太君,淡淡道:“我并未怀疑什么,不过是谨慎些罢了,孔夫人实不必这样大声。”
她唤来金铃,问道:“你且说说,今个你家夫人都用了什么吃食?”
金铃抹着眼泪泣声道:“今个夫人只在侯府用过早膳,到了孔府去探望老太太与少爷,还要招待各位夫人,忙的脚不沾地的,哪有功夫吃东西。方才……”
她怯怯的看一眼咬牙切齿的于锦瑟,仿佛怕极了她一般,顿一顿才道:“方才新夫人留我们夫人说话,将我们全都遣了出去,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留。”
金铃与画蔷冲进来时都被知微的模样吓了个半死,谁料还未回过神来,便瞧见知微趁众人不备给她们打的手势,告诉她们她没事,金铃便明白了过来,自然是要顺着知微的意思往下演。
“孔夫人不说说为何要如此吗?”邹氏忿忿道,“为何留下知微说话,屋里却一个服侍的丫鬟也不留?”
于锦瑟眼下也是气的要死,本来她只是想趁今日小小的教训一下知微,让她落个谋害庶母心怀不轨的名声,看以后她还敢像以前一样不将她放在眼里。故而才故意留了知微说话,谁料她竟是看穿了自己的用意,竟先下手一步,害她现在真是长着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面对邹氏气势汹汹的询问以及众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