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呢。你若困了便先歇息吧,我去去就来。”
李思渊见她主意已定,只好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甚是委屈的张大眼瞧着知微,试图要将知微瞧得心软不忍丢下他才好,“你快点。”
大概是这次的掳劫事件给他留下了阴影,真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人捆在自己身边,生怕他一个没注意,人又会不见了般。
知微还未走进偏厅,便见画蔷一张脸憋的十分奇怪。
知微挑眉,画蔷立刻小跑到她身边,悄声道:“瑞二夫人跪着呢。”
知微眉心一跳,曼声道:“哦?”
“姑娘,屋里还用我们伺候吗?”画蔷询问道。
她并不知道知微被掳之事安佳怡也牵涉在内,虽然也讨厌她从知微手中抢了府中事物去,但安佳怡到底是侯府的正经主子,她一声不吭跪在那里,知微受得起,她们这些个丫头若也在旁,只怕安佳怡要尴尬死的。
知微却似不明白画蔷的体贴一般,笑道:“你们不在屋里伺候,想跑去哪里偷懒?没得让瑞二夫人觉得来了咱们院子,却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这般怠慢可是要打我的脸不成?”
画蔷与金铃一面紧随知微入内,一面道:“夫人教训的是,奴婢们不敢躲懒。”
金铃在旁偷笑,视线从垂下的眼帘望过去,果见跪在地上的安佳怡闻言僵住了单薄的身子。
两个丫头服侍知微舒服的坐下后,才听知微笑着道:“弟妹这是做什么?你我身为妯娌,可是一家人呢,你这样跪我,不太合适吧。”
安佳怡见知微并没有将丫头们遣出去的意思,留着她们本就是为了让她屈辱难堪,却还是咬紧了牙关,猛地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来,哀泣着忏悔道:“嫂嫂,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也是无可奈何才会那样……嫂嫂你信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画蔷与金铃听的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安佳怡这番忏悔是为哪般。
若说只是因为抢了姑娘的权,有必要哭成这样吗?而且瞧上去还那么害怕的样子,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