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胀的额头,沉『吟』道:“她没有理由对一个对二房没有丝毫威胁的姨娘动手。”
“可是那人参,邵太医信誓旦旦说那人参是三月前便被有心人动了手脚的,姑娘方才也该瞧上一瞧的。”
正巧文杏捧了账册来,闻言道:“姑娘若真瞧了,二太太哪里还会让姑娘沾手侯府的事。姑娘那是在与二太太表明立场呢,二太太知道姑娘并非向着太太,这才会大方分一些事务给姑娘历练吧。”
知微赞赏的看了文杏一眼,点头道:“邵太医敢信誓旦旦道那人参有问题,且邀我一道察看,便知那人参的确是被人动过手脚的。二太太面上有惊疑有愤怒,可想被人诬陷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至于太太……”
知微顿了顿,“还记得我初到侯府,敬茶那一日,侯爷对舒氏的胎表现的十分愤怒,太太与李思瑞一道求情,这才保住了舒氏的胎。我也一直以为太太是在乎舒氏这一胎的,更别提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稍有不如意便连安佳怡都要送到她跟前任她作践使唤。可是刚才你们也瞧见了,太太看重府中的权利,更甚舒氏腹中的孩儿!”
画蔷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姑娘的意思,莫非太太竟是故意要让人觉得她对舒姨娘腹中孩儿的看重,好好伺候着舒姨娘,为的却就是今日这一出?”
“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知微摆摆手,“没有真凭实据,真相到底如何谁知道呢。”
“那,瑞二夫人呢?她难道就没有嫌疑吗?”画蔷追问道。
知微缓缓摇头,面上神『色』难辨:“如果人参的确跟二太太无关,你想想,最容易在清晖院里得手是谁?”
画蔷倒抽一口冷气,连正在削皮的水果都忘了,“瑞二夫人那么柔柔弱弱的『性』子,她真的敢么?”
知微淡淡道:“人被『逼』到一定的境地,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对了,二夫人被放出来了吗?”
画蔷犹自心惊着,如论如何也将素日里表现的唯诺胆小的安佳怡与心思缜密胆大狠辣联系起来。文杏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