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个管教不严的,常言有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侯爷被知微这么臊了一回,里子面子都挂不住,气的起身一拂袖,对贺氏道:“这事儿你看着办!”
贺氏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料到侯爷关键时候竟然撂了挑子,半晌才在二太太看好戏的神『色』下僵硬道:“渊儿媳『妇』说的有理,这事关系着侯府名声,便切切不可传扬了出去。只是,到底是一条人命啊,若这般不明不白的放了过去,谁知道日后还会出什么事?咱们侯府怀着身子的,可不止舒姨娘一人,还有儿媳『妇』呢,这都得当心着不是。二太太,请你过来,不过是想问问,那人参你送来时,当真没有问题吗?”
二太太一撇唇,冷冷道:“大嫂这是何意?我也是瞧着舒姨娘肚里怀着的是你们大房头一个孙子,见大嫂你日日里将人捧手心里照顾着,知道大嫂你看重舒姨娘的胎,这才使人送了人参来。那人参可是上品,我自己都没舍得用,只给了儿媳『妇』和舒姨娘。想不到我这番好心,却让人疑心是歹意。那人参真有问题,何故儿媳『妇』用了却什么事都没有?”
贺氏没接二太太的话茬儿,只盯着地上的奴才,喊了个名儿:“把你刚才说与我与侯爷听的话再说一遍,给二太太与大夫人也听听。”
那小丫鬟忙慌慌张张的磕了个头,二太太在旁注解了一句:“这是贴身伺候舒姨娘的丫头。”
“那日二太太使人送了人参来,姨娘交与奴婢与春花仔细收妥人参,说是等来日生产时再用那人参,也能生的轻松些。谁想昨个儿姨娘在院中散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有些见红,奴婢们吓坏了,赶紧请了邵太医来。邵太医道有些出血幸好并不多,开了方子,奴婢几个将『药』熬了喂姨娘喝下,后半夜时,邵太医道无碍了,奴婢几个才松了口气。今儿早间,姨娘胃口也很好,邵太医又替姨娘诊了脉,说脉象尚有些虚,可适当的补一补。姨娘想起二太太给的那根人参,便叫奴婢们取了来,谁知……”小丫鬟哽咽出声:“那人参竟要了小少爷的命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