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高看了两眼,对知微的好感也直线上升奴才们宠辱不惊,自是做主子的调教有方!
知微领着两个丫头再次谢过小禄子,小禄子甩着拂尘笑眯眯的道:“李夫人可别再道谢了,能到李夫人跟前伺候着,是奴才的荣幸。奴才听闻王大人与众位太医去了西『药』房,可要奴才做什么吗?”
小禄子这是在暗示知微,如果她觉得心里不平,他可以想法子让皇上知道。知微心领了小禄子的示好,笑道:“诸位大人许是担心我的法子没用,故而集思广益的想其他法子呢。前朝事忙,这点小事便不用打扰皇上了。”
小禄子似有些讶异,随即笑道:“既如此,奴才便不打扰李夫人了。”
小禄子一出去,金铃忍不住啐道:“呸,一群虚有其名的老顽固,自个儿想不出辙来,还偏要装的那般清高,显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真要这么厉害了,还要咱们进宫来干嘛?最讨厌了,还真当咱们会去求他们不成!”
画蔷心里亦是这样想的,不过金铃嘴快先说了出来,“不过是欺负咱们姑娘是女子罢了!”
“好了,要发牢『骚』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知微白了两个丫头一眼,“走吧,做事了。”
院判王大人走时带走了一干太医,知微手边只画蔷金铃两个丫头,虽人手不够,却胜在齐心,两个丫头也是要强的,积极地听从知微的安排,一副雄心勃勃非要做出成绩来羞辱那群不给面子的老顽固们的样子。
因乐嫔的戒断症状明显,知微便针对这些症状开了补气安神、镇定熄风、解痉止痛的『药』方。知微也看了先前太医们开的『药』方,倒也是对症的,却俱是温和的方子。知微也能理解太医们的谨慎,毕竟是宫里的贵人,稍有不慎太医们便连命都没了,『药』方子自也开的中规中矩,自然不可能有用。
若让那群老顽固看见自己开的方子,只怕她就要被口水淹死了,原因无他,钩藤与洋金花等『药』,可都是有毒的。老顽固们瞧见了,还不得参她心怀不轨欲要谋害皇帝妃嫔么,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