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李思渊有没有回来,想来她比知微更清楚。
知微拈着帕子按了按眼角,哽咽道:“夫君定是气急了,不愿见到我,这才……”
贺氏不传她问话倒亲自前来,无疑更让人感到亲切信赖一些,拉着知微坐下说话,怜悯的叹道:“怎的一早便发生这样的事?听闻那被杖毙的丫头是二房送来的?”
知微又是委屈又是感激的点头道:“那丫头名叫银翘,因是二婶婶送过来的,却被夫君二话不说的杖毙,我担心二婶婶吃心,方才便去了萱月圆。好在……二婶婶最后并未怪责与我,否则今日之事,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太太,您不会怪我吧?”
“说到底,也是二房送的人太过轻佻张狂,这才惹了渊儿动怒。”太太叹道,“二房送人给你们,本也是好意。只是这送来的人,却还是要好好调教才成,哪能因是长辈送来的,便不好调教责罚,失了规矩,可不连命都要丢了么。这说来也奇怪,二房的奴才向来规矩,怎的偏送来的丫头却是这么个张狂模样。这明白的,知道这是二房的心疼小辈,特意送了人来服侍,这不知道的,还不得道二房居心叵测,送来那么些妖娆轻佻的,可不是要令小辈难堪么。”
贺氏这席话,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在告诉知微,那二太太就是心怀叵测才送了那两个丫头来,是存心要破坏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呢!贺氏这是打算将挑拨离间的手段进行到底了。
知微抽噎着,怯声道:“二婶婶道,是她看错了人,她原也不知道银翘是这般轻佻『性』子的……”
贺氏冷淡道:“二房的当家日久,府里头什么人什么『性』子,她还能不清楚,也就你这孩子,旁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这样可是要吃亏的。日后可得留心些,切莫再叫人连累了去。”
知微闷闷的应了声,“嗯,多谢太太提点。”
“你也别这么伤心,渊儿那孩子『性』急,脾气大,那话……约莫也只是气话罢了,待他气过了,也就无事了。”贺氏安慰道,“渊儿如今改好了,也不在外头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