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又道:“还有那梁太医,不过前院没咱们的人,平安平宁两个虽是爷身边的,却也不知靠不靠得住,若是靠不住,打草惊蛇便不好了……这事还是等爷回来我问问再说。”
李思渊和宋嬷嬷饮食或糕点被人动手脚,这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长时间的缓慢而持久的毒害过程,这么长时间以来,李思渊和宋嬷嬷难道都没有请那梁太医来瞧?贺氏道那梁太医医术高超,医术高超之人会看不出他们身体不对劲儿?当日知微建议李思渊另寻大夫,便是疑心侯府常用的大夫有问题。而贺氏方才提醒不要用外面的大夫,让知微对那梁太医更怀疑了。
姜嬷嬷一一记下了,道:“舒姨娘那边,要让人盯着吗?”
“嬷嬷觉得她有问题?”画蔷惊疑的问道。
“二爷院里的姨娘哪止她一个,偏只有她怀上了二爷的孩子,且还让二爷豁出去护着她和肚子里那个,不仅如此,连太太似乎都对她另眼相看,姑娘去请安,屋里一个姨太太都没有,却偏偏她能说得上话,哪里能是个简单的。”姜嬷嬷观察入微,将自己的疑心说了出来。
知微便点头道:“找个人盯着吧,顺便查查这舒姨娘的底细。”
“佟家的昨儿晚上来找过我,说是二太太院里守得跟铁桶似的,不好往里打听消息。”
“那便先放着,二太太当家,她的院子自然管的滴水不漏,咱们再寻机会便是。”知微也不急,反正二太太邀她有空就去坐坐,她自然不会与她客气。
“佟家的有个儿子,今年十岁,她想给她儿子求个差事,倒是不好跟姑娘开口,所以先来找了老奴。姑娘方才不是正愁咱们外院没人吗?不如栽培些自己的人,若有什么事,消息也灵通些。”姜嬷嬷想起佟家的求自己的事,也顺便一起说了。
知微倒是没意见:“不过还是先看看那孩子是不是能用的。”
“老奴省得。”
画蔷见她们说完了正事,便笑着道:“姑娘,昨儿画眉她们屋里可热闹了,画眉骂连翘二人卑鄙,说是在她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