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放松,有什么便说什么。
画蔷抿着嘴笑,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只怕太太和二太太不敢找姑爷说话,才来找咱们姑娘吧。姑娘方才道二太太他们才是跟姑爷生活多年的亲人,你没瞧见二太太那尴尬的模样吗?”
如撇嘴,嘟嚷道:“太太们嘴上让姑娘好好保管那份嫁妆,自己却又盯的紧紧的。那份嫁妆是姑爷的,如今是姑娘的,姑爷和姑娘想打赏谁便打赏谁,她们凭什么指手画脚。”
知微闭着眼睛笑了笑:“傻丫头,就凭她们一个是婆婆,一个是当家主母。”
画蔷闻言无奈的摇头,如却还是悻悻的:“太太和二太太口口声声宋嬷嬷是外人,姑娘和姑爷给那么多东西不值当。这不是埋怨姑娘和姑爷不给她们自己人东西吗?”
“你这丫头倒机灵。”知微半睁双眼瞧着如,小丫头脸颊气鼓鼓的,手下动作却是熟练轻巧。“宋嬷嬷这般风光体面离开侯府,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画蔷笑道:“奴婢们也羡慕得紧,可也正如姑娘所言,宋嬷嬷的体面都是她自个儿挣来的。宋嬷嬷忠心耿耿,一心不二,殚精竭虑的护着珍月公主的嫁妆与姑爷,仅这份筹谋和气度,便让人折服不已。”
如也道:“画蔷姐姐说的对,外头那些道宋嬷嬷走了狗屎运的人,也不想想自个儿能拿什么跟宋嬷嬷比,一个个说话酸不拉几的,还有悄悄说咱们姑娘姑爷笨的呢,奴婢听了都要气死了。”
画蔷倒还好,如的话却让知微忍不住侧目,这丫头这般小,便这般通透,倒是很难得,且这嫉恶如仇的小样子也挺可爱,知微不由笑道:“你这丫头,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不过话虽糙了点,理却是这个理儿。那些埋怨自己没交到好运的,除了搬弄是非嫉妒他人须溜拍马外,连自己的差事都做不好的人,你可千万不能跟他们学。”
如挺了小胸膛,脆生生的道:“是,奴婢谨记姑娘教诲。”
这般小大人模样,倒惹得知微与画蔷齐齐笑了起来。不多时,姜嬷嬷领着文杏与金铃进来,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