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夏荷,姑娘莫不是出事了吧?”
“别胡说。”夏荷强作镇定的嗓音却也在颤抖,“姑娘吉人天相,怎么可能会出事。姑娘她……她说不定正往这儿来呢。”
“一个时辰了……”李思渊皱眉沉『吟』,抬眼盯住画蔷:“你方才说,你们姑娘出来时遇到了公主,而后与公主结伴看花灯?你说的是实话吗?”
画蔷的目光似心虚的闪烁了下,垂头道:“奴婢不敢说谎。”
她们先离开时,是看见云锦亭从车里出来的。画蔷作为她家姑娘身边最亲近的丫头,虽然姑娘从未说起过什么,但她还是猜出了姑娘与十一皇子之间是有什么的。然而阴差阳错的,姑娘未来要嫁的人却是眼前这一位,画蔷又如何敢说她家姑娘实则是跟云锦亭会和的?有辱姑娘名声不说,只怕还会令未来姑爷心生芥蒂,这人本就恶贯满盈了,要是再因为这个对姑娘愈发不好可怎么办。所以画蔷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真相来的。
李思渊冷眼扫过她,画蔷一凛,后背冷汗直冒。
这时候平安满头大汗的跑了来,他身后跟着几个身着兵马司统一黑青『色』侍卫服的利落侍卫,还没喘匀气便先道:“爷,奴才打听过了,有人根据奴才口述的,说是瞧见个落单的姑娘,因为长得标致便多瞧了两眼。不过在牌楼那儿跟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了,他依稀听见那小厮说自个儿叫平宁。去他娘的,平宁明明在侯府呢,爷,孔姑娘这是叫人骗了啊。”
画蔷几个闻言惊惧不已,齐齐捂住嘴巴,求助的望向李思渊。
李思渊原地伫立,眉宇阴霾,一如眼下这沉郁的天空。这样萧瑟的沉寂,,仿佛一张浸透了墨的纸,微微一动就要滴下水来。他的目光牢牢锁在灯楼上一只鸳鸯戏水样花灯,眼中幽芒阴郁的可怖。“那人可还记得带走她的人长什么模样?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人说他没注意,今儿人又多,一个眨眼,便没见人了。”平安一边擦汗一边回道。
画蔷眼泪啪啪直掉,“世子爷,您一定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