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油煎了你。”
那人慌忙磕头道:“回夫人话,小的是府里的奴才,贱名叫做梁方,小的与二姑娘……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但小的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二姑娘。谁知二姑娘吃醉了酒,将奴才拉到梅园去……奴才也不知道怎地,稀里糊涂的就……小的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夫人明察。”
“你放屁!”徐氏气的险些又要晕厥过去,怒声大骂道,连这般粗俗话语都骂了出来,显是已气到了极点。
慧仪长公主瞧了徐氏一眼,盯着被徐氏踢打的鼻青脸肿却仍可瞧出其原本还算能看的一张脸,又道:“你既说你与府里二姑娘两情相悦,可有什么凭证?”
那人忙道:“我那屋里的枕头底下,有二姑娘送的定情之物,还有素日她写给我的短签书信。”
慧仪长公主立刻派了人去搜,知微怕那婆子动手脚,看了眼画蔷,画蔷便跟着那婆子一道去了。不多时,那婆子果然捧了好些东西回来,慧仪长公主翻了翻,只见一块红锦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块刻了孔诗乔名字的金锁。
秦夫人翻来覆去看了看,将之交给慧仪长公主,而后又去瞧那些短签书信,直看得脸皮发红,不敢再看下去。
慧仪长公主问徐氏道:“这金锁可是二姑娘的?”
“是这贼子偷了乔儿的金锁,定是他偷了去的!”徐氏涨红了脸大声道。
那人忙又喊冤道:“夫人,奴才冤枉,这的确是二姑娘偷偷给奴才的啊。府里护院那样多,等闲进不了内院,奴才又如何能偷二姑娘的金锁?今儿若不是大姑娘寿辰内院松懈了些,奴才也没法子进内院来。还有这些书信,都是二姑娘给奴才的啊!”
慧仪长公主捡了一张,招呼知微去看:“你瞧瞧,这可是你妹妹的字迹?”
知微接过短签看了看,呐呐道:“我……这……”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吞吞吐吐干什么?”慧仪长公主喝道。
知微忙道:“我瞧着有些像,长公主不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