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问:“长江?黄河?什么东西?”
“呃……就是两条河的名字,在我出生的地方,你没听过。”
“明天给我做?”
“对,就明天!”早点还了这人情,早点完虽然用这饺子还人情貌似有点薄了些,知微心虚的想,不过能代表自己的诚意就好。
“刘舒佩为何要对你不利?”李思渊似心情终于好转,言语也不尖刻冰冷了。
知微无奈道:“我比你更想知道,不过……大概跟我妹妹有关,有人看见她们一起密谋过什么。”
光孔诗乔的撺掇定然是不够的,不过后来知微又想了想,自己确实从未跟刘舒佩交恶过,也就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她要设计害她。
李思渊沉默片刻,冷笑道:“徐槐柏是刘老头的上峰,大约手里还拿捏着刘老头什么把柄,你那妹妹估计便是拿这个要挟刘舒佩的吧。”
知微一想,觉得他的话还挺在理。
“你又怎知她会趁机对你不利?”
这事儿不满足他的好奇心,大概他也不会死心,说不准还得拿这事儿来拿捏她。知微这样一想,便忍不住一凛,偷眼去瞧李思渊,却见他平静的很。知微一时也拿不准,不过很快便想通了,不管如何,这事儿他是亲眼瞧见的,若日后真要凭此拿捏她,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努力修复他们之间恶劣的关系,把敌人变成盟友,这秘密也许他就能帮她捂一辈子。
“既然她与孔诗乔密谋过了,那么要动手的话,那天就是最好的时机。那丫头带我去休息,我便觉得不对劲。她专拣人际罕见的道儿走,我说脚软走不动,她还非哄着我要往位置偏僻的小楼走。如果我真醉的人事不醒了,她把我往小楼一扔,谁知道小楼里会不会藏了什么人,或者以诬陷的手段说我偷东西或是杀了人……到时刘舒佩再以寻人的借口带着所有人去小楼,我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知微只要一想到此种可能,就恨的心绪难平!毁她清白,让她身败名裂,她一辈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了。也许